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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天,霍加納斯?fàn)柡鸵粋€財主吵了架,兩個人糾纏不清,便扭到可汗那里去,請可汗審判這場官司。
霍加納斯?fàn)栐缫蚜系截斨鲗⒁o可汗行賄,可汗會替財主說話。于是他便暗暗在懷里揣了一塊大石頭前去見可汗。當(dāng)可汗聽畢雙方的理由,準(zhǔn)備宣布判決時,霍加納斯?fàn)栠B忙咳嗽一聲,可汗望了望他,霍加納斯?fàn)栍钟萌^指指懷抱,可汗見他衣襟里鼓鼓囊囊的,以為是給他帶來的金銀,喜出望外,心想:霍加納斯?fàn)栆欢ㄊ窍蛭以谑疽庹f,你要是替我說話,我就把這些黃金都給你。于是,他便很嚴(yán)肅地宣布霍加納斯?fàn)枱o罪。財主對這個判決很不滿意,便生氣地走了。
財主走了以后,可汗嬉皮笑臉地把霍加納斯?fàn)柦械礁罢f:“嗯!霍加大哥,我叫財主在你面前低頭認(rèn)輸了,你對我很滿意吧!現(xiàn)在該把你懷里的金子給我了?!?/p>
“陛下,我并沒給你帶來什么金子銀子,我懷里裝的是塊石頭。”霍加納斯?fàn)栒f著就把懷里的石頭往可汗的面前一扔。
“那么,我剛才審判你們的案件時,你用拳頭指懷抱,又向我擠眉弄眼,是什么意思?”可汗失意地問。
霍加納斯?fàn)柌换挪幻Φ卮鸬溃骸鞍?!陛下,我用拳頭向懷抱示意是說:可汗,你要公道一點(diǎn),不然,我就用這塊石頭砸死你?!?/p>
可汗無言對答,只得放他回家去。
(本文原搜集整理者為尤素夫·赫捷耶夫,編輯時略有改動)
參考資料:中國社會科學(xué)院文學(xué)研究所各民族民間文學(xué)組主編、祁連休編:《少數(shù)民族機(jī)智人物故事選》,上海文藝出版社,1978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