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長工們吃得很苦,天天吃淡油茶下飯,從來吃不到肉,大伙都面黃肌瘦的。財主家雖然時常殺豬腌酸,可是長工們除了吃殘剩的以外,什么也吃不到。
過了幾天,財主女兒去開酸壇取肉,發(fā)現(xiàn)肉里有“蛆蟲”,嚇了一跳,一面叫喊一面走出房外。甫貫故意問道:“肉為什么會生蛆呢?”
“你是不是下鹽少了?”
甫貫假裝不懂,跑去拿一桿秤來,指著一斤的地方說:“這不是‘五斤’嗎?”財主老婆氣白了臉,罵道:“你這個沒有用的東西,連秤都不認(rèn)識,叫你秤五斤,你只秤一斤,腌的肉怎么不生蛆呢?真該死!”
甫貫說,“前次你賣谷子,不是這里算作五斤的嗎?”他指著秤給財主老婆看。
財主老婆被甫貫擊中痛處,只好不言語。她和財主商量了一下,決定把壇子里的肉拿給長工吃,這樣又可以表示大方,又不吃虧。
長工們吃肉的時候,聽甫貫說明這些肉的來歷,都差不多笑出了聲來。
(本文原搜集整理者為晴光景,編輯時略有改動)
參考資料:中國社會科學(xué)院文學(xué)研究所各民族民間文學(xué)組主編、祁連休編:《少數(shù)民族機(jī)智人物故事選》,上海文藝出版社,1978年。